敏感怕痒,想将脚收回,却惹来更加过分地揉捏,他一个没忍住,一脚踹在凌北的胸口。 凌北被踢得身子微微后仰,从单膝跪地的姿势转为跌坐在地。 他刚撑地抬起一点儿L身,蓦地瞳孔放大,僵硬在原地,喉结滚动,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华衣锦服的少年郎,京城意气风发的小侯爷,如今胸口抵着一只白足。 凌北呼吸陡然变重,他道:“对不起,都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