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搅动一池春水的脚丫子,温热的指腹在她足心挠了两下,小姑娘便痒得哇哇直求饶。
“沈雎洲……不要……我怕……痒啊……”
清脆娇笑的声音,仿若一道催/情音符,沈雎洲觉得舌干口燥、腹部一紧。
双手压在小姑娘削瘦的肩上,低头含咬住她嘟起的嫣红唇瓣,声音有些沙哑:“我还没有吃饭。”
江畔月气息不稳嘟囔着:“我也……没……”
“嗯,那我们就先来些甜点吧!”
甜……点……
江畔月忽然想起某些画面,脸色一阵绯红,顿时有些后悔了。
她就不该这个点来找沈雎洲!
当真是羊入虎口!
冬日午后,落地窗外正暖日旭旭,休息室门紧闭,暖气洋洋,白色丝绒和墨绿色锦缎窗帘被放了下了,挡去耀眼的光芒,亦遮住了一室春色摇曳。
直到时间堪堪指向两点时,四周终于静下来。
空气中还有些微暧色气息,令人浮想联翩。
江畔月耷拉着眼皮,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心中暗骂着某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两个小时了,她肚子已然咕咕叫得不行!
某人确实吃饱餍足,神清气爽,恢复了往日的斯文矜贵之态。
“沈雎洲……我要旷工……”
“好。”
已然穿戴整齐的男人倾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我帮你请个假,现在让唐助送饭过来,你等会再睡。”
江畔月脑子迷迷糊糊,却还不忘一件事情,揪着男人衣领道:“你不许扣我工资!我这是……公差!不然我要申请劳动仲裁!”</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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