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借来的,万一弄坏了,赔钱是小事,该怎么解释弄坏的才是大问题好吧!
而且,现在就撕坏了的话,她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
当即用尽所有力气握住男人准备施动的左手,“沈雎洲……我自己来吧……”
与其被他撕碎,还不如自己主动解了,给衣服留个全尸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得羞耻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沈雎洲听到她这句话,抬头看向床上欲哭无泪的小姑娘,忍不住亲上那嘟颤的红唇,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摸着她眉心的血色火焰道了一声:“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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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沈雎洲的淫\威下,衣裳尚留全尸,她却被吃干抹净。
从头发丝到脚指头,无一幸免。
男人总算是餍足后,搂着小姑娘入怀,帮她揉着泛酸的手掌,声音也变得清冽起来:“怎么突然想起,穿汉服跳舞给我看?”
江畔月此刻被折腾的全身泛酸,感觉嗓子也有些发痒,不想开口说话,就连半敞着的衣襟都没有力气去重新绑起来了。
沈雎洲把玩着那红色绸带,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闷声的小姑娘,浅笑道:“上次我就对你说了,第一次见你穿汉服,就想欺负你,今天你还这样诱惑我,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
“小畔月,要是等到你毕业,我真的会把自己憋坏……”
“要不,我们把婚礼提前?”
闻言,江畔月这才动了动身子,翻过身看他,有些惊讶:“什……什么?”</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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