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是凭白招惹一肚子晦气?”
妙仚眼底闪过讥诮。
楚焺有股狠劲,因着年龄的关系,这股狠劲又不是十分强烈,且有些底气不足。
这楚焺是又要吃鱼,又担心沾了一身腥,两下都顾着,犹犹豫豫只能最终什么都落不着。
要想成事,怕是要别人在背后推一把才能成的那种性子。
“世子所虑极是。”妙仚道:“眼下湘安王却正被禁足,并不能相阻世子一二,他若胆敢出府便是违背皇明,世子还在怕什么?”
“禁足?”楚焺面有微讶,“不是说湘安王身有不适在养病么?那些刀戟煌煌的卫兵,不是我皇兄派去保护他的么?口谕上就是这么说的。”
“世子还真是年轻。”妙仚轻笑,“口谕上是这么说的?传口谕的人是谁?”
楚焺被问懵了,直直道:“口谕自是传给湘安王府的人听的,并不曾亲口告诉我。”
妙仚又给楚焺推过去一盏茶,“那就是了,口谕自是传给湘安王府的人听的,许是也有其他关窍,口谕不止这些,还有别的,但府里的人去隐去了其后的圣训,只愿放出来的消息只有湘安王在养病,圣上派兵守卫。世子这下是否懂了?”
“懂了。”
“好个湘安王!”楚焺紧紧握拳,“原来如此!怕是芙蓉园一宴中湘安王举止无度,冲/撞了天子,才被禁足了罢!还养病,借口倒是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