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害羞,莫要上来就撩。撩狠了就适得其反了,躲着你走了。”
邵郁心想你还知道!
被子下的手臂裸在外,很快凑来温热触感及轻轻擦拭的麻/痒,实是男人指尖太过灼热,那丝帕都受不住,被攥热了。
邵郁没忍住,瑟缩了下。
这样都能忍?
湘安王嘴角弧度实是压抑不住。
楚岸轻轻起身,摸索着放下挽着红绡帐的对篆凤金钩,动作堪称轻柔,帐头垂挂的月寒玉玉璧轻微晃动。
邵郁紧紧攥着沐巾一虞,心里跳得嘭嘭,似有东西要钻出心口。
邵郁屏息,只听得衣料摩擦的声音,试图撩起来一般眼皮,感受到楚岸靠近了些许,那束眼绸带的带尾又来扫她的脖颈,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
楚岸忙乎完绡帐,敛眸,伸手扯下眼前束带一角,露出一只眼睛,又掀开沐巾一角,这角比半个巴掌稍大些。
逐步磋磨,寸寸试探。
愈发过分。
邵郁:“......”
我忍。
楚岸那弧度又挑高两分,用丝帕去擦。
“对尤其害羞的姑娘,倒是可以去试探一把。”楚岸又道:“故人有云,若是那姑娘倾慕你,必会为卿夺旗兮长战。”
邵郁眉心狠狠一蹙,倏忽耳尖一点点红了。
为卿夺旗兮长战,说的是她么?
曾经女儿不爱烟罗,隐去桃花灼妆,品惊魂梦破,九曲山河,沙场诛宵小。
“若是那姑娘倾慕你,亦会为卿采莲兮涉木。”楚岸意有所指。
凤觞阁内那半里莲塘,几乎占了阁内一半土地,湘安王几次踏足凤觞阁,不可能看不见。
邵郁手心全是浸滋滋的汗。
三哥学坏了。
不是,是更坏了。
寄声欲问宫阙事,只有年年莲藕香。她寄情于苞桑藕洞,不想一朝被三哥看透心事。
邵郁想睁眼看看,又不太敢,想跳起来反驳不是为他种的,又无从辩驳,三哥又没承认是为他种的,只是引了句古韵,乍然就去辩驳,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还是太坏!
邵郁暗暗咬牙。
“若是那姑娘倾慕你,还会为卿遥望兮辞宫阙。”
邵郁一窒。
三哥居然猜到皇帝因何留她在宫中长达三刻?什么时候知道的?三哥甚至猜出了皇帝会对她讲什么?
邵郁全身紧绷,有些撑不住了。
楚岸这时候又道:“我只恨不得穿回十年前,告诉当时的你,若是有这样的女子,宁愿为卿白发兮缓缓歌,那你便是要豁出一切,便是绑也要绑着,不能叫她走!”
楚岸忽得扯掉束眼绸带,一个翻身将他修长精壮的身躯俯到她身上,仔细扣住她两只腕子不叫她挣扎。
邵郁眼睛忽然睁大,翘耸玲珑饱/满的脂玉胸脯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跟着起伏,“三哥──”
“你到底承不承认。”楚岸喉间哽咽,剧烈喘息着,眼眶微红。
“你还不承认......装不熟,非要回去,三哥不信你当真如表面装的这种心冷如石。”
邵郁扭过脸,“都叫三哥看出来了。”
楚岸道:“我看出来的多了。何止这一件。”
“你为何要调查楚淞府里的女幕僚妙仚?她跟你有何关系?”
“你在我阁里安插了眼线?”邵郁反问。
“回答我,现在不是你问我。”楚岸强/势,“你调查出来什么了?妙仚当日拿着楚淞给她的手札,去见了秋漫国的小世子,假意相告小世子康平王邀他酌酒?”
“还是查到了康平王几年间与秋漫国私相授受,关系已然到了可以拜贴酌酒的程度了?”
“郁儿,你可知道,若是叫楚淞寻到丁点消息,知道你在借着妙仚查他,到时候楚淞即便是心里惦着你,也只能杀之以绝后患?”
“你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