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浪子般时左挚亦知,少时楚岸那般嘴欠轻佻却只对着邵将军,顶着满脑袋蜂毒,左挚帮着送过一罐子蜂蜜,去讨好被三殿下气得好几天不理人的邵郁。
如今邵将军不在身边,也没个人能帮着问,左挚顶着满脑袋打了死结般的思绪,却依旧摸不透。
“哼!”楚岸狠狠拂袖走开,只留左挚一个头两个大。
“啧啧。”七宝凑过来,笑嘻嘻:“马屁拍到蹄子上了?”
左挚瞪他一眼,“你才拍马匹。我那叫忠言逆耳。”
“是是是,忠言逆耳。不过没逆到耳朵,逆到了膝盖。你一时半会别想起来。王爷怕是被你气着了,你就跪着吧。”
左挚:“......”跪你娘。
远处,楚岸身前站了两个人,是位从落月镇策马追来要汇报的,祝恤纬下了马,几人对立,正在讲着什么。
“诶。”七宝胳膊肘捣捣左挚,“王爷大概是阴阳不调。把气都撒你身上了。”
“不急,娶了王妃就好了。这阵忍过就云开见月明。”
“!”左挚伸手过来狠狠捂住七宝那张闯祸嘴:“这功夫你就不要去触霉头了。闭嘴。”
就是“王妃”惹的祸。
提“王妃”必死。
却说这头。
祝恤纬道:“王爷,那冯惩之服毒而亡,死前画押认下了所有罪状。康平王来人想要带走冯马,被我道不知所踪给搪了回去。”
“康平王如何能知冯马在我手里?”
楚岸一语就抓到重点:“有人走漏消息?若说走漏消息,不会是宣壹和肖一岚。我信他们。”
“莫非是潇九儿走漏的消息?救走潇九儿的是康平王?我们跟去的人是否有探到消息?”
“有。”祝恤纬道:“据一个叫六宝的人通过影卫传消息,在王爷审讯过后的第二晚,就有人用迷烟迷倒守卫,轻而易举将潇九儿救走了。六宝紧随其后,根据一个大夫留下的可见荧粉追去,发现脚印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