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多备些干粮和水,你们即刻上路。”
否则两三日后邵郁醒来,又要将三哥不住挂在嘴边,想起来都要头疼三五日。
说罢就要抱着人上马。
“你急什么?”老人拽住紫契衣袖:“我虽不通医术,却在其他人身上看见过这姑娘发病时的症候。也是如此生不如死,腰背都要断掉。”
“当真?”小月更喜:“那些人都是怎么治好的?可有方子与药草?”
老人道:“无一幸免,四个月后全部七窍流血而死。”
表情甚是唏嘘,还惊叹:“真是人命无常。都是些正当年且力猛的壮汉。像你们将军如此年纪轻轻,相貌又如此英俊,醒着时神采飞扬,睡着后静美如仙,若真几个月后便七窍流血,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紫契:“......”
小月:“......”
小月看向老者的眼神都变得很是狐疑惊窘。本来她想,若是真能轻易寻得良药,便不用去那千里之外的蓬芜山,又远又危险,中途还不知道会不会生出许多事端。一如这场追杀,简直无妄之灾。偏将军还是个执拗脾气,一心非要给她三哥湘安王送去良人,执意救这老人。眼下听他讲话,这老者倒像是个江湖术士一般的骗子。
说话还口无遮拦。
小月道:“听起来有些邪门,腰伤如何能牵制血路,乃至最后七窍流血而死?老人家,你信口开河起来都不要打腹稿的?莫要咒我家将军年纪轻轻就殒命。”
老者还要强调:“姑娘,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我乱说。那些人死时痛苦万分,形如疯癫。”
那画面简直太惨厉,带入花容月貌的将军那副癫狂之态,小月一阵恶寒狠打寒战:“越说越离谱了。您还是闭嘴吧老人家。”
紫契用力扯开自己被拽的袍角,神情不能更冷:“小月,立刻,马上,把这个老者送走。”
那张破嘴简直瘟神一般,再听下去恐怕要扎他一串筛子眼。只怕邵郁若是醒着又要怪他虐待能匠。
娘的鬼能匠。
倒是如同市井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