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证据来!”左挚大喊:“凭你一介小小县官,一张嘴说诬陷亲王谋反便诬陷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那刘大豪迫不及待打开箱子,“证据在这儿在这儿!”
众人都伸长脖子看。
祝恤纬回头与楚岸对视,虽距离远些看不清,那金线闪闪,龙纹吐纳,到底还是能分辨出来。
楚岸亦狠狠皱眉。
一时尘沙漫漫,马蹄与战靴声音铿锵。众人问声哄乱着,齐唰唰回头看。为首之人端坐于高头大马,眉眼与楚岸颇有五分相似。
楚岸脸上溢出冷意。
很好,永王千呼万唤始出来,来得真巧,来得真妙,只怕现下想不热闹都难。
祝恤纬悄悄退后三步,站到楚岸耳旁,“这是永王还是康平王?”
“永王。”楚岸声音冷的像冰:“他来的倒巧。后头那些御林军,是落月镇最精锐的兵力。这是有备而来?莫非是怕我反抗逃走?”
“准备得可够充分。”
“这是落月镇给我备的大礼。原来冯马说的有大事发生,还真就是大事──这大事落到了本王头上。”
“有备而来。”祝恤纬眉头狠狠成了一个疙瘩:“如此大阵仗亲自坑胞兄胞弟?”
楚岸单手拍拍他,如此境况依然面不改色:“幸好你生在寻常百姓家。祝大人将你保护的很好。”
祝恤纬大惊:“王爷知道我父亲?”
他自露面都未曾深言家势背景,处处卑躬,伪装只是太傅府第的一个学生门人。
“太傅的女婿么?”楚岸淡然回道:“我自然知道。”
祝恤纬眼睛盯着他,难以置信。
这王爷,眼忒毒。
两人说话间楚芮已经下马,冯惩之行过官礼,寒暄一番后,将现下情形粗略讲给楚淞。
楚芮扭头,竟是一丝废话也无:“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抓起来。三弟,对不住了!你千不该万不该,觊觎父皇的皇位。此行,怕是要委屈三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