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跟随我爹出战,迎击漠北蛮族,就是五年前秋天那场大战。”
邵郁声音变小了些:“那场战役打的惨烈,以少胜多。说起来愧对紫家,我爹虽逝犹荣,被当今圣上封爵封侯,我这个世袭的将军就是那会儿得来的便宜。”
“他爹却默默无闻,墓碑凄凉。要不是他爹拼了最后一口气,躲着暗箭踏着黄沙,也要把我爹的血糊尸身背回来,我爹恐怕早被乱军战马踏碎成泥。”
“紫伯伯身子骨原本很硬朗。那次,是被累死的。找到人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从此紫契立誓学医?”楚岸语调无风无浪,听不出情绪起伏:“随你行军行医,辗转大小战场?如影随行?”
邵郁不明所以:“嗯。怎么了么?”
“没什么。”楚岸将叶子丢到桌面,敛去黑眸慎深重阴翳,“这是枫云令。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