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骤然停止,整个人向旁边一滚。
但她的手臂仍旧被银色的箭擦伤。
银器?这里为什么会有银器。
秦扬放下弓,吹了声口哨:“这么好的机会,不如给我试试?”
***
郁谨知道宋眠跟在后面,但他仍旧拖着安栎向前走。
安栎最开始还在扑腾,挣扎了几下放弃抵抗,泪眼汪汪地向宋眠求助。
宋眠几次想进攻,都看到郁谨拎着安栎挡在面前,不敢贸然行动,转而选择暗暗跟踪。
郁谨漫无目的地拖着安栎向前走。
他的目的只是暂时隔开宋眠和覃慎,让覃慎有时间恢复。
当然现在安栎还有了新作用——挡刀。
虽然宋眠没露面,但郁谨知道,他还没有离开。
宋眠手上有银剑,在找机会偷袭他。
“你……你要拖我去哪里?”安栎虚弱地问,“你是想吸我的血吗?”
郁谨沉默不语,继续向前走。
他的动作仍旧呈现出一种无目的性。
“你如果想吸,就快吸吧。”安栎被折磨得受不来了了,哭丧着脸,“我脚后跟要被磨破了。”
郁谨:……这件事听起来一点不符合血族的美学。
他站住脚步:“好。”
安栎虚弱地向某处笑笑,用眼神传达意思:别担心,就是让他吸点血。之前都是你保护我,现在我也该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