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做是她们一直以来心中所想的那般,就好。 就像嘉安所言,她只要知道她们没有忘记阿娘,她们都在等着阿娘回家,这就够了。 “阿娘。”孟江南将肩上的包袱取下,打开,拿出沈菀的灵牌,放到她曾经的妆奁旁,既欣喜又难过道,“你回到家了。” 向漠北站在她身旁,握紧她的手,让她并着自己的肩。 孟江南坐在沈菀的闺房里,对着妆奁里那些老旧的首饰,翻看着沈菀年少时所写的诗词所作的画,迟迟不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