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行啊,那我不客气了。”
然后友好地上去握了一下手。
贺云屺今天把惯带的白色棉质手套换成了皮质手套,黑色的皮料做工细致,也许又是因为他的手指修长而透出一股禁欲的美感。
很漂亮,戴斯明想。
如果不是他有洁癖,倒还想再摸一摸。
“抗麻药的患者还是在少数,十二年前我倒是遇到过一个……不过看了他的各项数据,也差不多该醒了。”
“嗯。”
“合作愉快。”接着微笑着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塞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拍拍,“如果需要医疗服务,也可以随时联系我。”
戴斯明看着贺云屺离开的身影,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明天让助理给贺云屺先生发份实验室需要的采购清单。”
“嗯,谈妥了,是份意外的大礼包。”
“呵,那边的巴不得他们内耗两败俱伤为社会安定做贡献,但我偏不让他们得意。”
“据我得到的消息来看,生意上的事儿不太参与,先礼后兵,谈不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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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道阳光洒在顾鹤的手臂上,能清楚的看到细细的绒毛,头发稍微有些长,细软柔韧的,发质很好。
曦光撒在他的的侧脸上,把他纤长的睫毛映照得一清二楚,接着那如小扇子般的睫毛颤颤,似乎就要醒过来。
睡眼惺忪地顾鹤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望向窗户,只见散开的光柱中影影绰绰地细小尘埃在空中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