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心里开始倒背九九乘法口诀。
等到一个吻结束,顾鹤觉得肺中的空气仿佛都要耗干了。
终于被放开了,他身上的痕迹似乎像白雪地上的一朵梅,看得贺云屺眼热。
要不是车窗都贴了隐私膜,贺云屺估计都想把沿路的人弄瞎!
“贺云屺!”
“好,听老婆的。”
说完整个人仿佛瘫倒的大熊一样靠在顾鹤的身上,埋头在他脖间,明明充足了电还不肯抬头。
重死了!
顾鹤嫌弃地把他扶起来,那人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就要挨在他身上,只能把衣服都勉强系上。
到别墅的时候谢隽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嫂子不要怪我!
身边的这个巨型犬硬是要揽着他的腰挨着他走,语气里含着一丝恼怒,“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哦。”
谢隽:......七爷是半夜让他从被窝里爬过来吃口热乎的狗粮?
呜呜呜,我谢谢您啊。
“七爷、嫂子。”
顾鹤对他点点头,他也没有怪谢隽,毕竟都是给老板打工的。
进去后顾鹤给他放了洗澡水,结果要出去的时候被拉住了手腕。
“又怎么了?”
“宝宝,我饿了。”
可能真被他带坏了,这话里的暗示忽然就懂了。
再折腾下去就要天亮了,顾鹤太阳穴忍不住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地说:“我给你煮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