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说只要求安朝做晚饭,明天自己在家得处理一大摞的公事,午饭的话本是打算叫外卖的。
“不麻烦,就两个人的份,又不是做满汉全席。”
如果是康予灿来,那肯定没有那么好招待了,可来的人是康暮黎,安朝自然会伺候周到。
谁让她就是个双标狗呢?
“好,你给我发信息就好。”
“行。”
两人又聊了一些事,这一次安朝大胆地问了康暮黎刚出来打拼时候的事情。康暮黎虽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是这过程有多不容易,安朝还是明白的。
因为被老员工陷害,康纳公司很多货源都出现了问题,遭到了很多客户的提告。当时康暮黎就帮着康展一点点把钱赔了回去,再把信誉一点点攒回来,日以继夜不停地工作,不停地应酬,遭受多少白眼和嘲笑,是安朝不敢想像的。
康纳有今日这般光景,风光的背后有多少辛酸,不足外人道哉。
“你那时候肯定很累吧?”
安朝说完后,康暮黎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抑制住心底泛起的酸楚,那是被记忆唤醒的酸楚。
累,当然是累,可是康暮黎那时候连休息的资格都没有,更可怕的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连辛苦都没资格喊一句。
很多人知道自己的经历,都会说自己好厉害,特别有魄力,是女强人,也只有安朝会问自己是不是很累。
有时候能不能一个人的心里,只需一句话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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