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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先下了令。”

排除谁都不能排除皇帝。

那一句轻若呢喃,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敷药,又换了话题:“箭是谁射的?”

受刑和中箭肯定是两次不同伤害。

师瑜:“追兵。”

“为什么追你?”

“我在皇宫里做了点事。”

对一个人倾诉得越多就代表联系越深,他轻描淡写,显然是没打算和她过多交往。

巫尔垂下眼皮,撕下衣摆给他包扎好,打了个蝴蝶结:“你锁骨上的伤能不能给我看看?”

他道:“不能。”

女孩低低地“哦”了一声,把青花瓷瓶放到他手上:“这个送你,你自己擦,不然伤口肯定会发炎。”

不待对方开口,她便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此刻的时间已经接近黄昏,距离这一次节点投放结束还有一个时辰。

等今天太阳一落山,要在偌大的宫中寻一个人更难,何况明早还需要师瑜的人出现在京中百姓眼前以论证新帝那封圣旨的真实性。届时师瑜一旦出了皇宫,定然会生活在群众眼皮子底下,接下来就不是皇帝能随便动的了。

简而言之,只要这一个时辰里没被抓到人,接下来想报复今日被挟持的仇就没机会了。

新帝显然也清楚这一点,听到下方的汇报,沉静面容下玉山将崩:“这么多侍卫,居然连一个人都抓不住?!”

底下的侍卫战战兢兢,一句也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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