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阳穴,许久才回了一句:“丞相。”
曲连年惊了。
他懵逼了半晌,方才精神恍惚地问道:“丞相造反了?为什么?我上回进宫见到他明明还没有任何预兆啊!”
哪怕是随便一个平民不堪忍受造反也比丞相来得可信啊!
书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官逼民反,丞相一个堪称官员里顶阶的存在为什么要反?吃饱了撑的?
师瑜:“有预兆。”
曲连年:“嗯?”
“向小公子在成历七十三年曾经遭到刺杀。”师瑜轻轻呼出口气,手指下的皮肤熨得灼热,“十几个训练有素携带武器有组织有纪律且关键时刻敢自尽以护主的刺客不是谁都能拿得出手的。若是敌国下的手成本高风险高收入又低,不大可能费这个神。这样一来幕后之人的范围便固定在大成国。”
“向言朝是丞相之子,又是嫡长子,他死了,能从中获得的利高出刺杀风险的官员就那么几个。丞相自己,太尉,御史大夫。”
“我在宫宴上见过丞相,先不说他们父子关系如何,就算他真的不满意这个继承人,也有的是手段神不知鬼不觉除掉自己羽翼下一个儿子,没必要闹这么大;太尉唐临川是玩家排除,剩下一个御史大夫是我。”
曲连年:“可你不也是……”
“我知道不是我。”师瑜垂着眼睫,“那么嫌疑人再往上数,还有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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