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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这个问题。

贺为有却道:“我进来的时候就观察过了,这牢房建在地下,隔音很好,怎么闹腾动静也传不到外面。现在是下午, 不会有人突然进来送饭,这块区域据说关的都是罪大恶极的那类犯人,数量少, 所以看守的人只有两个,我就跟他们借了下衣服。”

“……”他觉得那个“借”字的使用得当与否估计该持保留意见。

“我把你身上的铁链子都摘了,挑钥匙的时候挑得眼睛都花了,明明我身上也就一条,凭什么你就有七八条,狱里还这么区别对待……趁现在没人注意到,咱们赶紧走吧,你还站得起来吗?”

师瑜缓慢地眨了下眼:“你打算怎么走?”

贺为有理所当然:“你当犯人,我当狱卒。我拿草席把你一卷,就当狱里死了人把尸体运出去不就好了?”

“……你真觉得他们现在科技没那么发达就连进出的人的脸都不看了吗?”

贺为有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当然,仅仅只限于他亲眼见到以前。

“他们不仅要看脸,还要看身上的罪字刺青,衣服必须扒得一件不落,连片叶子都不能留。”

贺为有从水盆里把帕子捞出来:“限制片都不带剥得这么干净。”

师瑜安静地看着对方将帕子覆在伤处。

灰尘被擦过后便没了,可血块好不容易凝结,被这么一擦又重新化成了水。

贺为有连呼吸都放缓,担心自己吹一口气就把对方才刚止血的伤又扯裂了。等好不容易把人皮肤裸露的部分全擦干净,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跟着疼了起来:“有个问题我想问你挺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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