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域里, 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池封?”
谈望第一反应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第二反应是赶紧捂住她的嘴。
顾今朝拿开他的手:“干什么?”
谈望压低声音:“你怎么都不避一下?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顾今朝道,“万一池封这个死变态给你或者我身上安了窃听设备?万一隔墙有他召集令笼络的那一百多号人之中的一个把我这句话传到他耳朵里?还是万一下一秒他就跟鬼一样出现在我面前甩都甩不掉?”
谈望说不出口。
“那正好。”顾今朝同他错开身, 摆摆手,“忍了这么久,我早就想打他一顿了。”
打发了小跟班, 她顺手拉住了从楼上下来的仆人询问,而后转身去了楼上。
敲门没人应,顾今朝直接推开了,目光落到沙发上怔了一下,走过去叫他:“师瑜。”
对方没应。
她没再喊,也没去碰。主要是怕真把对方叫醒了她再被五花大绑一回。
之前她拿着餐刀扔下去时从一开始是对准对方脖颈的,原本就抱着想试探对方的心思,觉得要是连脖颈这种堪称命门的地方被伤到了却没能力反抗,那也不值得自己去寻求合作。却没想到刀是掉下去了,却连皮都没擦破,反倒被人提前从昏睡中醒来躲开了。
这种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作不了假,对方绝对是从鲜血和死亡中走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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