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和宠物医院谈合作。”
“吴健他们哥俩,在我这儿买过几次狗,这么着认识的。一来二去熟了,我随口提到在郊区租了基地打算开始做义务救助的事,他们后来找上我,标榜自己是动保人士,说要跟我搭伙——也不能说搭伙,毕竟不是做生意。我让他们考虑清楚,这事儿百分百是要赔钱的,他俩二话没说,一人给了我一万,我转头开了个银行账户,自己也拿了一万,基地的第一笔救助资金就是这么来的。”
“这一人一万虽然算不上最初入股,但好歹算笔公账,平时用钱,我记得都详细。救的猫狗一多,吃喝拉撒睡都得用钱,但除了这一万,我后来再没张口找他们要过钱。他俩开始也仗义,谁救了流浪动物谁去送医,自己垫钱也不提报账的事儿——主要那时候也不正规,没有募捐收入,都是我‘一伴’那边赚了贴进来,想报也没处报,最多只能从开头那三万里拿,这也没必要拿。所以大家愿意出点是情分,不给也是人家的本分。”
钟秦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后来呢。”
岳光沉默片刻,打火机在指尖打了又熄、熄了又打:“后来有了执照和资质,就有了第一笔社会捐助,两万块,他俩跟我商量,准备拿这个钱去搞一波‘营销’,吸引更多的捐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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