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秦:“……”
钟秦艰难措辞了一下:“老师,我是对面班的。”
席彦在心里暗自啧啧两声,觉得江水实在是蔫儿坏。
江水教数学,记性本来就很好,经过昨天一天,她已经眼熟了班上同学,根本不可能把钟秦记成自己班的。
毕竟钟秦那么显眼一男同学,是看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
就像对面班主任高成柳之所以对席彦念念不忘,也是因为席彦是一名显眼的男同学一样。
见过就记住了。
果然,江水从善如流,点了个头,然后说:“我知道啊。但回班上不就耽误你俩聊天了吗?站这儿挺好。”
钟秦:“……”
席彦憋笑辛苦,没脸没皮自以为仗义地解释说:“我俩没聊,刚才让他帮我捡笔帽来着。”
江水看了一眼墙沿上摊着的白本,笑得很和蔼:“笔帽?你这作业白的也不像是带了笔啊。”
席彦刚才得意忘形,现在一经提醒,才想起自己……是出来补作业的。
席彦余光瞥见九班五壮士中其余四壮士正在奋笔疾书,心道一句糟糕。
然后他就凭借自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宝贵经验,瞬间想好了说辞,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刚才想着题呢,过于专注,笔帽掉了没捡。好家伙,太阳一烤,笔尖儿都给我烤干了。”
江水的眼睛起码睁大了有半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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