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没有消息。
年初七,钟秦的店重新开门营业,张一恒一边打扫卫生,一边问钟秦:“小老板,席彦这两天忙什么呢?我以为他已经快要篡权成功接替你掌管大权了呢。”
“……”钟秦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那位要篡权的小同学为什么好几天都不来,只好说,“他忙着记仇。”
席彦的迟钝程度比钟秦想象中更浅一些,敏感程度又比他想象中更深一些。
席彦过去和他相处时越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现在回过劲来就越是被动。
钟秦明白席彦当鸵鸟的时间越久,意味着自己在席彦心里的分量就越重。
但他竟然也会频频关注手机、不自觉就对席彦挂念起来。
在唐曦撞破他“早恋”之前,他原本认为收敛一份感情对于自律的人来说并没有那么难,直到席彦那天晚上黑着脸锁门走人,让他的心跟着疼了一下。
他才恍然发觉,不知从哪刻起,他跟别人提起“席彦”这两个字时心里便会不自觉敞亮几分,连嘴角也想扬起来。
不知从哪刻起,他希望席彦永远愿意、永远喜欢叫他的名字。
不知从哪刻起,与席彦待在一起的舒适感和愉悦感暧昧地交织在一起,让“同学”或是“朋友”都不足以确切形容他内心的那一份期待。
“友情”与“喜欢”落在天平两端,“喜欢”那侧的分量一点点变沉、一点点变实、一点点变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