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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彦笑了笑,不由怀念起来。
丁宣这个反应倒是和他俩“第一次来”的时候如出一辙,只不过他自己现在淡定多了。
礼智楼一共六层,以正门为前,前侧楼上都是长廊,站在廊上能瞭望操场和体育馆、小礼堂、综合楼的全景。
左右两侧是高一高二的教室,一边两间,一层四间,所以教室都很大、很宽敞。
后侧那面是不同教学组的老师办公室,而教室那侧走廊两边的尽头都有卫生间和楼梯。
这就意味着上个厕所都有可能和教导主任打上照面,设计得就属实危险。
丁宣打不着方向,下意识问席彦:“怎么走啊?”
席彦语气随意,但十分确定地说:“你二,我九,你一楼右边,我三楼右边。”
一二三楼是高一的教室,高二会往上搬,搬到四五六楼。
丁宣心碎了:“约等于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以后你还怎么罩我啊!”
席彦乐了,拍拍丁宣的肩膀:“要是实在想我,可以在去上厕所的路上抬起你的大头,然后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如果我正在门口罚站,说不定还能朝你挥挥手。以后在一楼就自求多福吧,今天起我就把你原地放生了。”
丁宣嘀嘀咕咕还不走:“你又没看见,说二班就二班,靠不靠谱……”
丁宣话音刚落,就有一位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从楼梯间拐出来,膀子上还别着红底白字写有“喜迎新生”的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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