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手里,在儿子面前,徐梅还是有底气的,因为郑北会发生活费给她,还不少,然后儿子时不时的会从她这里顺点,毕竟是唯一的儿子,儿子要钱花,她也不会不给,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有钱的自然可以大小声。
郑浩源气得拿起茶杯就摔在地板上,怒声道:“林酒儿说要给郑方宇找个新爸爸,她什么意思,她个贱人有姘头了?我就知道她想离婚肯定有内情!”
徐梅闻言心里也是顿了下,如果林酒儿这个时候找个姘头,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毕竟离婚证还没领呢,但是小孩子说的话,大人当什么真。
“小孩子随便说说,谁知道是不是传话过来故意气你,你生气就是着了道,你把孩子吓到怎么办?”徐梅拉着孙子把他送回房间,让他在房间里自己看平板,回到客厅,把儿子拉到沙发上坐下,重新给他倒杯茶,自己去拿工具收拾地上的东西。
徐梅面对这样易怒的儿子不是不累,但那是她儿子,她累也还是要收拾这乱七八糟的客厅,不然能怎么办。
郑北回来的时候,郑浩源已经拿着徐梅给的几百块出去散心了。
郑北说:“我刚刚路过老张家,老张说是不是浩源喝醉跟你吵架呢,声音特别大。”
徐梅摆摆手说:“没什么事,就是听到林酒儿说要给郑方宇找个新爸爸,他生气了。”
郑北闻言哼了一声说:“离婚证都还没办下来,就想找别的男人了。”作为男人,郑北自然是站在儿子这一边,很难与女性共情。
徐梅小声嘟囔了一句:“那你儿子还没离婚就找了个情妇,咋不说他毛病更大。”反正就是男的可以找,女的就不行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