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森挑了挑眉,将宋唯一脸上的表情看了个清楚。 宋唯一心道难不成自己该开心吗? “你怎么来了?”她转移话题道。 “来看看你呗。”盛锦森给了警察一个眼神,后者便默默地收起钥匙,离开了。 他踏入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他家一个浴室那么大,很简陋,但是胜在干净。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不是说这里的局长是裴逸白的舅舅吗?还这么对你?”盛锦森嫌弃地问。 让一个女人住在警察局,这叫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