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释了一下:宋唯一的衣服淋湿了,我才将她的衣服脱下,事实上我跟她压根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想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裴逸白冷笑。 一句话,就触动了裴逸白的雷区,盛锦森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只不过,他这个解释,对于裴逸白来说有些多余。 他从来没有想过宋唯一和盛锦森之间会有什么事发生。 盛锦森顿时沉默,他还不至于明知这是裴逸白的逆鳞,还抢着在那里戳。 此刻裴逸白没空跟盛锦森耗,算账的事情,来日方长,多的是时间。 现在他更关心那个叫刘青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