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白就是没有心软一丝一毫,她的脸越来越红,被痛的。
没有?我会相信吗?裴逸白冷笑。
许久,懵了一脸的宋唯一,才在这对峙中回过神来。
她的目光投向横在阳台上的晾衣杆,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摸肚子,才发觉此刻还完好无损。
浑身软绵绵的,一摸额头,才发觉冷汗流了一脸。
宋唯一整个人躺到底地上,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她也不是不怕的。
她怕连见裴逸白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她怕刚刚嫁给裴逸白,自己惨死,让裴逸白落得一个克妻的结果。
宋唯一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来新鲜空气的感觉这么好,原来活着,那么幸福。
付琦珊惊惧的哭声,让宋唯一回过神,见裴逸白掐住了付琦珊的脖子。
杀人?凭你?不妨让你也尝一尝死亡的滋味,如何?
这一幕,看得宋唯一瞪大眼。
裴逸白是真的被刚才的一幕刺激到了,她跟他住在一起这么久,从没见过裴逸白的情绪这般失控过。
他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救了她的一条完,宋唯一猛地栽了回去,伴随着而来的是她惨烈的叫声。
哎呦,我的头发,被桌角绊住了,你快点帮我解开啊,好痛好痛。
裴逸白扭过头,宋唯一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顿时哭笑不得。
再对比被同样狼狈的付琦珊,裴逸白冷冷一笑,松开付琦珊的脖子。
唔付琦珊跌回地上,趴着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睛源源不绝地涌出泪水。
裴逸白来到宋唯一的身边,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好不狼狈。
不过她那嘴角的笑容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被付琦珊打傻了吧?
你没事吧?裴逸白忍不住问。
没事没事,先把我的头发解开吧,扯得我头皮好痛。宋唯一嗷嗷叫了两声,直接无视了付琦珊的存在。
若是现在这个时候,付琦珊还打算反击,做点什么的话,只能说她认不清形式,自找死路。
别动,你忍一下。
估计很难解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剪刀,你拿剪刀把那一撮发尾剪掉吧。
有时候打理头发她自己都嫌麻烦,裴逸白又是男人,宋唯一更不要求他那么精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