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请的姿势。“少爷,在这边。”
来人带着黑色墨镜,长相妖冶,耳朵上带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耳钉,张狂而又夸张。
“老爷就在病房里,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快了。”老王但神色严肃,低声地跟盛锦森道。
这个年轻男子,便是盛老盛振国唯一的独子,盛锦森。
“没有醒来,那叫我过来做什么?这件事,不是该找医生才对?”盛锦森笑容妖冶,脸颊边的酒窝随着他说话而若隐若现。
“老爷肯定希望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看到最亲近的人的。”但老王不吭不卑地回答着。
这话逗笑了盛锦森,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笑了出来。
拍着老王的肩膀的,笑眯眯地问:“最亲近的人?王管家,那么你告诉我,上一次我跟我爸见面是什么时候?”
话一出口,便察觉老王的身体一僵。
对于五年来才见过一次面的父子来说,他们的感情着实不算亲密。
盛老在a市花天酒地,名声烂大街,而盛锦森在国外,跟盛老的生活差不多。
不过没有盛老那么出名而已,父子两各玩各的,各不相干。
盛锦森笑了,被老王的反应逗笑的。
“你看,王管家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是吧?”
老王的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他悄悄擦着汗,还是强硬地开口:“少爷还是进去看看老爷吧,不管怎么说,你是老爷唯一的孩子。”
血缘的关系,永远都无法摆脱掉。
盛锦森冷笑几声,对此不以为然,不过没有跟老王唱反调。
保镖识趣地走在前面,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里面奢华的装扮,并没有遮盖盛老重伤的事实。
进门后的盛锦森,在认真打量了几秒之后,才发觉自己父亲的右手,竟然没了。
大少爷的脸色出现一丝惊诧,“怎么回事?”
老王说他父亲伤得很严重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觉得这是老王的把戏。
却没有想到,伤得确实不轻。
啧啧啧,连最擅长玩女人的右手都断了,这位父亲醒过来,怕是要疯狂吧?
“是被裴逸白……”老王说起这三个字,几乎咬牙切齿。
这个名字很陌生,盛锦森确定自己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挖了挖耳朵,拉开椅子,大喇喇地当着老王的面坐下。
“哪号人物?不认识。”盛锦森理所当然地点着头说。
老王愤慨的表情顿时一僵,有些庆幸此刻老爷还没醒过来,否则,肯定会被少爷这个表情气死。
看向盛老的光秃秃,被纱布包裹的右臂,老王悲戚地开口:“光一个裴逸白,少爷不认识也是正常,可裴家,裴氏国际,少爷绝对不陌生。这个裴逸白,便是裴家的大少爷,裴成德的大儿子。”
那个低调的裴家?
盛锦森的目光终于一丝情绪,裴逸白这号人物听都没有听过,却一怒之下弄掉了他老子的手?
这件事,落在盛锦森的眼里,还真的有几分搞笑。
“原来是裴家的太子爷,王管家不妨说说,我这父亲是欺负了对方的女人,还是对裴逸白做了什么坏事?否则,有什么必要苦大仇深的,要了他的一只手?”
盛锦森口齿伶俐,似笑非笑地反问出老王。
安静的病房,在他这一番话之后,更加沉默。
“嗯?王管家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盛锦森悠哉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问。
他这父亲的戏路,他不用过问,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次,看来惹到的人来头不小,脾气,比来头还大。
盛锦森呵呵轻笑,真是有趣的事。
“是那付家挑起的事端,若非此,老爷也不至于会失去一只手。”老王沉着脸,面带厉色。
“哦,所以意思就是,我爸这是偷吃不成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