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隐隐的不安。
这句话从裴成德口中说出来,远比裴太太更有信服力,而裴成德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裴老先生……”宋唯一望向那个面色冷酷的老人,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这件事,如论如何也是因她而起,没有道理裴逸白在被责怪被骂的时候,她却明哲保身。
宋唯一的声音,打断了维持短暂的沉默。
而她的开口,也成功地将一直忽略她存在的裴成德,将注意力转移在宋唯一身上。
“这件事,不能全怪裴逸白的。”察觉他要吃人的目光,宋唯一咽了咽口中的唾沫,硬着头皮开口。
糟糕,裴逸白父亲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她见他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到裴成德发这么大的火气,宋唯一的小心脏顿时颤颤巍巍。
“呵,确实不能全怪他,因为我还没跟你算账。”裴成德一字一句地说。
“那您跟我算吧。”没经过大脑的话,被宋唯一脱口而出。
裴逸白的眉头狠狠打了个结,这句话听着,让人很想掐死她。
果不其然,裴成德被气笑了,指着宋唯一,厉声开口。
“你别侥幸,也别以为我不会跟你算账,只是还没轮到你!”
宋唯一巴巴地看着他,若是可以,她还宁愿他直接跟自己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