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住。

薄玫将她控在花雕椅上,甚至还拽了粗绳将她一圈一圈死死束缚。

许田吟终究是慌了,看着薄玫将毓婷一股脑倒出来,她睁大了眼睛,“薄玫,你敢!”

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绑在身后的手甚至都磨破了皮,却依旧解不开这粗绳。

绝望,一点点袭上心头。

薄玫噙着扭曲的冷笑,强硬去掰她的嘴,“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哥哥的孩子,所以为了避免你日后受苦,还是现在乖乖吃药吧。许田吟,我可是为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