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随着花径越来越缩紧,林绝咬着后牙,将她放倒在床榻,大出大进数十下后,当圆头被温热的汁水淋下,他重力挺入深处,喘了一声,将花壶射满浓白浊液。 容旦小腹热烫一片,绷着背脊,抓着他的后颈的粉白指尖划下了指痕,叫声尽数被他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