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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花呢。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屋外漆黑一片,纪德背对着我擦着桌子。

——他已经是第三次擦桌子了。

快秃了好吗?

十年了他居然一点长进也没用,还是被动型的,这样含蓄真的是法国人吗?

我走到了他背后,了他用力擦桌子的手,虽然我很想就着这个姿势做点什么,可他毕竟流浪在外十年,猛地回到主人身边没有安全感才是正常的,我也不是当年没什么耐性还一肚子破坏欲的小年轻,现在有阅历的成年人不都讲究慢慢来吗。

所以我就顺势抱住了纪德,感受他一点也不亚于当年的肌肉线条,尤其是一道道疤痕更是夺人眼球,唯一遗憾的就是不是我亲手割下的,我毕竟是个内心柔软的抚子样女子。

纪德颤抖着,极为柔顺地露出了后颈,这个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我一愣,顿时想到从前,我好像特别喜欢咬这里。

虽然时至今日牙印已然消失,可我仍然记得它当初留下时的震颤。

而就在此时,房顶上忽然传来异样的响动,紧接着壁炉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就好像美国某地新闻里说的老房子的壁炉或烟囱里住进了浣熊或者蜜獾,谢尔顿的某个亲戚在试图把蜜獾一家赶走时败亡。

日本应该没有蜜獾吧。

说不定是猴子。

日本泡温泉的猴子可是一大经典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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