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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很可怜。

她自嘲笑笑。

也对,沈星冉都给她发短信了,他怎么会不去呢。

那款手机都多久的款式了,他还留着呢,虽然和沈星冉分了手,却有种斩不断的联系。

他真专情。

连柳瑟都感动。

可惜她是钟晏的妻。

第二日。

白色透明的玻璃窗,外头的栀子花开得正艳。

柳瑟坐在餐坐上,左手拿三明治吃,这样方便,不需要拿刀叉或者筷子,她的右手还未完全恢复。

看见背着晨光的钟晏朝她走来,周身漾着明亮光晕。

钟晏穿了一件浅蓝色细格子衬衫,高瘦挺拔,头发服帖微长,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框眼镜,肌肤透着光泽,袖口别有钻石袖扣。

只一眼,柳瑟就撇开目光。

就在她提着气试图和他说话时,钟晏深深看了她一眼,眼镜反射的光平直而下,他坐下,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这鼓气也在那一眼中彻底松懈。

他一点也没有想要道歉或者弥补昨天祝福的意味。

柳瑟其实明白他们这场婚姻来得不太正当,双方各怀心思。

那时候她刚考上研究生,涉世未深,这两年和钟晏相处下来总算琢磨出点东西来。

钟晏是那种两相其害取其轻的典型自我主义者。

结婚的时候钟家身陷囹圄,他的婚姻被当做筹码售卖与其它豪门,恰好又碰上不得以要负责的柳瑟。

娶她总是好过娶其它豪门千金,最大的好处就是离婚的时候钟晏不用脱一层皮,及时给心目中的那位挪位子。</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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