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真的,因为这个血缘,我有时候也不太能猜透他的心思,我对他的重要程度,可能更多取决于他的心情,他最近应该心情还行,所以不想搭理我。”
“反正你自己多留心点,别让我担心。”
路梵回到家里,常思正在跟姥姥姥爷讲幼儿园里的趣事,有哪个小朋友尿尿也不敢喊老师,最后尿了一□□哇哇哭了才说,老师也很头疼。
家里两个孩子一上学,姥姥和常卜寅都清闲了许多,一下子还有些不适应,总要时刻惦记着两个孩子。
“在大学里怎么样?”姥姥给路梵端了一杯水出来。
“姥姥,我自己来就好,您多歇歇,”路梵叹了口气,接过来,在姥姥的注视一下一口气喝完,“还行。”他想起来武思洋一大半时间都挂着的臭脸。
常卜寅这几天在研究下围棋,自己守着棋盘看了半天了,闻言扭过头来:“那就是处的不好?”
“也没有,”路梵回房间把外套脱了出来,没羞没臊地说:“就是有人嫉妒我太优秀了。”
“呵,”常卜寅看了他几眼,道:“这倒也是事实。”
路梵这一口水,咽得有点艰难。
我这话挺敢说,您也真敢接。
九月二十六来得很快,因为迎新晚会的场地是露天架的台子,之前主策划学生会还担心会下大雨。结果当天天气很好,史无前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