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来,一位位军士开始涌向峡谷,将这些摔落下来的军人带到后方治疗。
而关于寒续的问题,仍然暂时只是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
还是没人敢去冒着风险去触白帝的眉头,很多人心里都想着,既然兆伽一人敢站出来承担这个风险,那便让他自己承担好了。
……
“人的生命很脆弱,你是白帝的女儿,也是虚门周校长的学生,未来的联邦既然还需要你,你就应该像个英雄一样去成长,而不是像这些不幸的军人一样,这样没有价值地牺牲。”兆伽侧头看着白琉衣,冷声说道。
“你的身份不一样,也和这件事情无关,所以我不会主动伤你,但是你要是再接着阻拦我执法,即便你有再多身份,我都不保证不会杀死你。”
说完,兆伽朝着他们二人走了过去。
泰斗境的威压和气度,不容怀疑,要是白琉衣继续肆意妄为,他的下一剑,便随时可能切割下白琉衣的脑袋。
白琉衣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一切,轻轻挣脱寒续的怀抱,撑着车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身,她的手里又出现了一张二星玄卡。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冰冷道:“你要是真的不怕,那就从我尸体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