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恼地瞪了她一眼。

“我以为只有我想哭,我紧张呢,没想到你也是一样,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成熟?”

“江枳,我也是第一次好吗?”傅景年一字一顿地纠正她,“不管是接吻,还是……那啥,都是第一次,这些第一次,都是和你,也只会和你,这辈子都只想和你一起度过。”

江枳笑眯眯地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打量起这个钻戒,上面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或许是考虑到她不喜欢太大的戒指,他精心吩咐工匠把这个钻打磨成了一个圆滚滚的橘子,旁边还凑着细细碎碎的疏星,这个戒指应该是全球独一无二的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偏过头对傅景年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我们今天就去把证领了?”

“啊?”傅景年偏过头,有些呆滞地看着她,显然是没想到江枳这么迅速,“爷爷不是说要选个好日子吗?咱们要不先把婚礼办了再领证?反正你肚子还不明显,过完年咱们就把婚礼办了,再去领证,好不好?”

“嗯,也行吧!明天咱们去挑婚纱怎么样?”

傅景年宠溺地看着江枳,把她散落的碎发撩到耳后,“行。都行,只要你想,老公都陪你。”

回去的路上,已经快到家了。

江枳坐在车上,看向正在开车的傅景年,他还在兴致勃勃地跟她讨论以后结婚在哪里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