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唇角翕动,声音轻飘的让人听不清,只依稀听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如:
“活着最重要。”
紧跟着似乎有一滴晶莹的水滴,从半空中猝然下落。
是泪珠。
泪珠直直坠入地上殷红的血迹中,将鲜血溅起一个小小的红花。
*
寝殿里,李景望指腹在程鱼儿下巴尖轻轻摩挲,眯着一双小眼,色眯眯道:
“嫂嫂,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是李景琰的妻,而是我李景望才是你男人。”
他凑在程鱼儿颈项间,闭着眼睛深深嗅了一下,清新甜软的栀子花香,后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
“真香。”
程鱼儿站着一动不动,螓首低垂,没有反抗,纤长浓密而卷翘的睫羽扑扑闪闪,睫羽上闪着一两颗晶莹的泪珠。
程鱼儿看似顺从的姿势让李景望心头火热,四肢百骸的热量都朝一处涌去。李景望嘴巴恨不得裂到耳廓。
人这是他生第一次。
第一次,他终于要压了李景琰一次。
他浑身放松,他怂着肩膀,桀笑两声,眼睛里浑浊浓稠的色念呼之欲出,压低声音温柔许诺:
“你跟了二爷我,定好过跟着李景琰那个死人。”
“二爷我定让你夜夜笙歌,日日舒坦。”
李景望捏着程鱼儿的下巴将她的面颊抬起来,俯身要去擒住那饱满圆润的樱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