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若是不幸,这世界跟我有什么关系。
轻轻笑了一笑。
这个大宣朝并不是上辈子养育她的大种花。
所以呢……
心思总会有些偏驳。
烟花燃尽,已经是半夜了。
多么好看的风景,若是看的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夜半时候,空旷的场地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没了,放完了都回去吧,明年继续给你们放烟花。”宁宴说完,摆摆手,往家里走去。
宁有余站在宁宴身旁,盯着宁宴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娘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对……
是现在的娘有些不对劲。
似乎放下了什么包袱,要做什么大事一般。
想到这些宁有余有些不淡定了。
娘……
该不会真的要丢下他跟弟弟妹妹,去战场寻父亲吧。
以前宁有余是崇拜陆含章的,但是自己的娘可能要离开自己,去边疆寻男人,对于坊间传闻的战神将军就有些看不上了。
幽怨的小眼神一直注意着宁宴。
宁宴呢……
心情太过于轻快,宁有余又时常这么盯着她,对于这种窥视的视线,可以说早就习惯了。
所以……
倒也无所谓的样子。
回到家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宁宴的房间烛光跳跃着。
一宿都没有暗下来。
住在对面的宁有余每次醒来都能看见对面窗口的人写写画画。
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是要离家出走吗?
宁有余闭上眼睛……
过了年了,他已经七岁了。
身高都拔高了,算不上小孩子了。
该承担的都得承担起来。
想了想还是闭上了眼睛。若是娘真的要去找父亲,他只能承担起家里得罪人、。
一瞬间,宁有余觉得自己的肩膀重重的。
身上背着包袱的感觉,很累。
不过……早晚都要有这么一出。
宁有余只能强迫自己早些睡了。
卧房的宁宴,一晚上没有睡,眼睛都变成了熊猫眼。
说是熊猫眼,其实还有些夸赞宁宴了。
陆含章去战场的消息传过来之后,她就失眠好些时间。
虽说白日里休息了那么一下。
但是……
宁宴也是在枪林弹火中闯荡过的人。
对于战场上的瞬息万变。比别人更加了解。
所以,即使陆含章是战神。宁宴依旧担心依旧挂怀,依旧的放不下!
再怎么战神,陆含章也是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普普通通的人。
偶尔一个飞失,一个不慎小命就没有了,该担心的还是得担心。
将简单的火药大炮的做法写下来。
宁宴就仔细回忆自己学过公式。
开始推敲起来。
大炮好用归好用,但是在这个时候造价成本都是很高的。
想要做出来试验一番,然后再去改进。
怕是时间都不会允许,能做的只是也只有一遍一遍的推敲,一遍遍的测试。
公式上没有错误的话,具体的做出来的东西误差才会变小。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的天变成白色。
鸡鸣狗叫声一齐响起。
宁宴……
放下手里的笔,靠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
回到床上小小歇息一会儿。
大炮的做法,零件每个部位都得回忆起来,这关乎的可是己方兵将的生命,一蹴而就是不成了。
睡一觉等精力饱满再来继续。
务必把每个细节都回忆清楚。
宁宴以为她睡一会儿就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