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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可能真的累坏了,此刻竟然出奇地没开口讽刺他,而是好端端地靠在铺了软垫的轿子壁上休息。

齐墨的目光偷偷摸摸顺着他的肩膀一路而下,看见他手上的那道口子也已经扎上了不知哪儿来的白布条,还隐约往外透着血印子。

沈怀璧靠在东南角,齐墨不敢靠他靠得太近,便勉强微微弓着腰缩在西北角。

王府的轿子平日里一定只有沈怀璧一个人坐,两个成年男子皆身材修长,即使坐在了不同的对角处,腿脚也难免碰到。

齐墨极力收拢自己一双长腿,不知是动作太大还是怎么的,沈怀璧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

齐墨不敢动了,几乎屏着呼吸看着沈怀璧。

沈怀璧还是闭着眼睛,却叹了口气,硬邦邦地说:“今日你我之间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你遇山匪,本王怡好在附近打猎,顺便救你一救,仅此而已。”

他整个人都呈放松状态,安心地躺在几个侍从给他安置好了的软塌上,修长的脖颈处未完全被衣领遮住,露出了削瘦锁骨处几点暖昧的红痕。

齐墨慌乱的收回目光,着急忙慌的点了点头,没听见沈怀璧有回应,这才发现自己点头,沈怀璧是看不见的。

“沈将军,我.... ”他的话刚说一半,下山的路途艰险,轿子的一角许是撞到了地上的破碎石块,整顶轿子猛地在地上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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