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把信封展开,原原本本看了一遍,这不仅没把他眉间的皱痕抚平,还更深了些。
“你看看吧。”沈怀璧把信纸丢在了桌上,揉了揉太阳穴,耐心的等李丰伟也看完。
李丰伟这才抬起头,双目所过之处除了那张信纸,竟别无他物,似乎满桌的东西就只有那张信纸能入他的眼。
“我一行人路过江陵,突遇悍匪,此时敌众我寡,胜负之分怕是未久了。烦请将军切莫让殿下知晓,为我担忧……容乾。”
李丰伟心一惊,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他拱手对沈怀璧道:“将军,容大人一行人不过半日便被掳走,现下生死未知……怎生江陵那边也突增匪患?”
沈怀璧默了一会儿,没答他,只是问:“十一殿下呢?”
“回将军,小的来之时见殿下正栖在花厅内。”
“瞒好他,别让殿下知晓。今日之事你切莫声张,本将自有打算。”沈怀璧说完,又与李丰伟谈了一会儿江北的民生财政,军饷配银,今晚第二声敲门声又恰时响起了。
来人不是齐墨,而是他院子里一个干杂役的小门童。
沈怀璧看着他慌里慌张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将军!小的方才给殿下送饭,找遍全府却发现殿下未在……小的在石凳上捡到了殿下的玉佩!方才问看门的门房,他说半碗茶功夫前,便看见小殿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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