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每次陈鸣这样说,韩亦就会吓得浑身发抖,头皮一阵麻。
也只有这个时候,韩亦才真正意识到他双性的身体带给他的最大困扰。
他有女人的器官,有子宫,所以他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这个认知让他惊
于是他又一次试图逃跑。
幸好是周末的清晨,外面没几个人,才没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但是也把陈鸣吓的够呛。
他把手伸到韩亦腿间,恶劣的掐了把娇嫩的花穴,韩亦颤抖着嗓子像小猫般轻呼出声。
只要想到他那被人侵犯到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流出男人精液的花穴,那被灌满的子宫,被肏干到时常喷水的甬道,他就忍不住哭泣。
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人一脸惊恐的睁着大眼睛,手下无意识的紧紧抱着他,小脸都白了,嘴唇上下颤抖着话都说不出来。
韩亦满眼含泪,花穴被灼热性器撑开,他还能感受到硕大囊袋挤在腿根处的压迫感,他咬着唇小声求饶,“轻、轻点……”
韩亦真的是吓怕了,他还沉浸
“你疯了么?这么高就敢往出爬,想死就直说,我特么直接在床上肏死你。”陈鸣气的直吼,掐着韩亦的胳膊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
陈鸣被他哭的烦躁,索性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趁着他手软脚软,也不绑着他了。
这让他又愤恨又绝望,愈发想逃离这个炼狱。
陈鸣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呢喃着:“轻点能让你爽么?”
他是真的怕,怕自己像个怪物一样怀孕。
得数天都在挣扎着不肯让男人们内射,却被欺负的更狠,不仅将整个宫腔都填满了,花穴还被塞堵住,直到第二天他才被抱着在马桶上将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
在日复一日的肏弄中,他的神志早就濒临崩溃。
陈鸣埋在他的脖子里,含糊道:“又不让你动,累个鸡毛。”
然而就连逃跑时,他的腿间也全是一片粘腻,穴口一片湿软,腿根上挂满了干涸的精液痕迹,浑身都是昨夜的疼爱痕迹。
陈鸣就叼着他脖子上的软肉威胁,“快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但是他太想离开了。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哆嗦着紧紧攥着陈鸣的手臂,嘴里念叨着:“好……好高……”
韩亦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这时才后怕起来,缩在陈鸣怀里哭的直抖。
如果被强暴到怀孕,他真的会死。
韩亦哭的伤心,双腿却是无意识的敞开,接纳了男人的。
然后顺着颤抖开阖的穴口,将硬物缓缓插进去。花穴吞吐间将粗大的性器全部吞吃下去,媚肉吸吮缠裹着让他极为舒爽,他一下插 极深,性器直直的抵向柔软的宫口。
还是陈鸣眼疾手快瞬间扑上去一把捞住了他,憋得脸上青筋暴起,才扯着韩亦的手将人从窗边拽回来。
“呜呜呜……我不想在这里……”
“不想要了、我好累,不想、不想做了……”
陈鸣那时正在浴室洗漱,他起床时看到韩亦睡的沉,没有多想,也没有绑着他,就打着呵欠先去洗漱了,没想到等他再出来,竟看到那小东西竟爬上了高高的窗台,一条腿都已经探了出去。
“既然不想睡,那就张开腿。”
陈鸣低沉的笑了一声,“这不是挺想要的么?”
他将人粗鲁的抱起来塞进尚且温热的被窝,从后面搂着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啊……”
韩亦低鸣一声,脚尖绷紧屁股忍不住翘起,倒像是在迎合陈鸣的。
“呜……”韩亦微微挣扎,哭着不肯就范。
嘴上说着,腰肢摆动起来,力度却是少有的轻缓。
陈鸣脸都青了,他没敢出声,怕吓着韩亦,然后悄悄往窗台靠近。
陈鸣一口气憋在胸口,看他这幅衣衫不整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