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目光却是柔和明净的。

「朕早都想来看你,奈何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多么熟悉的借口。

「我知道您忙。」我纳闷,「但您不是……驾崩了么?」

「做皇帝做累了,死一会儿。」

「带折子来了么?」

「没带,这次不批折子,专心陪爱妃。」

「能陪多久?」

「不好说。」

「那就,能陪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好。」

我伸出食指,勾住他的腰带。

「喂,这是尼姑庵,不太合适吧。」他坐怀不乱。

「草丛尚可,万岁爷还怕这?」

「说得

也是……」

这应该是我和他一生中最快活最放纵的几天。白天没有大臣求见,夜里也没人催他去听军报,没有折子横亘在我们之间,没有言官,没有皇后。甚至没有万岁爷,也没有张贵妃。

只有他和我,薛碧谙和张绿茶。

我靠着他的胸膛,贱兮兮地说,万岁爷再跟我鬼混下去,要亡国了哟。

他吻着我的额头说,亡国就亡国吧,全都去死吧。

我说那挺好,历史上亡国之君都能名留史册。

他说你个小坏蛋,朕可不饶你。

我说那来吧,谁怕谁。

我们相拥着翻进帐子。

我又想到了那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