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化了,可是骨头还硬着。 脑袋一摆,她拒绝了,“睡觉。” “小丫头,你比咱儿子还能作!” “谁作了?我宝柒是作的女人么?七一我有事儿,不能奉陪了。” 冷枭目光掠过她的脸,黑眸流过深邃的光芒,“你的事我替你推掉了。这个对抗赛很有意义,你必须参加。” “又是必须?!” 小声儿咕哝着他的霸道,宝柒心里在暗喜。 因为,他的霸道就是她顺着下来的台阶。她可不是自愿去的,而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去瞧热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