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外的婴儿床里,大鸟和小鸟在美美睡觉。二米外的地毯上,小雨点儿正在拼凑她的积木。
而她自己呢?不时瞄瞄孩子,瞄瞄窗外逐渐在变暗的天色和扑簌簌飘下的雪点,心里寻思着明天的事儿有些漏风儿。明天老爷子就要宣布那个孩子做冷家长孙了,作为这出戏的导演,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去拆穿他呢……
咋办?
如果当着众宾客的面儿拆穿了,那就不仅仅丢了冷老爷子一个的脸了,丢的同样是冷家的人。虽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冷家人,可是为了二叔,她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安。毕竟二叔姓冷。
可是,如果不拆穿他或者容后再去拆穿,那当初的想法儿岂不是就没有意义了?
她好纠结。
谁说做坏事儿容易的?——丫丫的,也很伤脑筋不是?
琢磨着等晚点冷枭回来的时候,再他商量一下,心里不免七上八下的犯膈应。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