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玄耀并立。
她站在他们身旁,眼神坚定,似乎并不比他们两个身量高大的男子弱小。
“是我自己给父亲写了信,我也从不觉得这件事上是我做错了。”
她是柔弱女子,才受过伤,这句话却仍然说的掷地有声。
“我受李家奉养十数年,不曾为李家做过什么。”
“身体发肤,受父亲既然觉得我无用,想要怎样处置,便怎样处置吧,将军不必为我分辨了。”
父亲既然会这样做,便是根本没有将她这个女儿当作人了。
愚孝也罢,她不想争辩什么。她父亲以她为耻,今日之后,她也是一样。
李玄耀一直死死地盯着晏既的剑尖,听见李媛翊的话,又克制不住地望着她冷笑起来。
“明之,听见了没有。你想要做这个英雄,可有些人并不打算给你这个机会。”
他待要上前,晏既的剑不曾收回来,刺破了他身上的绫罗。
和李玄耀这样的小人废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世间的兄弟姐妹,平辈之间,也从来不是以血缘来论亲疏远近的。
晏既又往前微微送了他的剑。
他的剑一出鞘,便是要饮血的,又是小人的血。
晏既提醒他,“李玄耀,真正无用的废人究竟是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玄耀望向晏既的目光,渐渐地盈满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