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吧。”夏尔终于把脑袋从吕西安的手下抽了出来。

“我需要您帮我个忙,”吕西安坐在了夏尔的椅子扶手上,他的下身距离对方的身体不过咫尺之遥,他甚至能感受到夏尔呼出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新闻记者有些不舒服地朝另一边挪了挪位置,但吕西安步步紧逼,他就是要让对方感到不舒服,这是一种心理压制,“我要您给罗斯柴尔德夫人一个口信,说我手里有一些她感兴趣的东西,想要和她当面聊聊――自不用说,这一切都得在完全保密的前提下进行,您做得到吗?”

“我想可以。”

“好极了。”吕西安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事情能尽快办好。”

夏尔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这件事我要冒风险的。”

“我知道。”

“那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