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哭喊着奔走相告,张昱进府后,常笙抱着张昱哭的不能自已。
来不及安抚哭的像泪人一样的常笙,张昱命常笙和柳凡卿跑了趟侯府,让他们将那幅藏在永安侯府祠堂的藏宝图拿过来。
两人得了令,立刻出发了。
张昱在家稍微休息了下,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年穿不了两次的朝服。
因为洗澡的缘故,张昱右腿上的伤口沾了水,又渗出了些血迹,有些隐隐作痛,张昱找来府医给自己包扎处理了下。
府医还没包扎好,常笙和柳凡卿就回来了。
与他们一同来的还有皇帝宣张昱入宫的圣旨。
张昱沉默的接了旨,拿过藏宝图随着太监进了宫。
皇宫内,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他身旁站着吴则良的父亲,吴宽,张昱来时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这个吴宽顶替了高松的位置,成了新上任的太尉大人。
见张昱来了,皇帝道:“永安侯,吴家参你通敌,将卫国皇室宝藏图贡献给叛军,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昱将手中物件交给身旁太监,缓缓回道:“回陛下,臣并未将图交给叛军,藏宝图被臣放于永安侯府密室中,如今已取回,请陛下查阅。”
太监将藏宝图呈到皇帝面前,皇帝随手翻了翻,看向身旁的吴太尉:“吴太尉认为呢?”
吴太尉答道:“臣认为,永安侯所言有待考证。当日叛军将永安侯带走,京城之人有目共睹,后来叛军为了拿永安侯槐花巷密室之中的藏宝图不惜大闹京城,死伤重多。现在永安侯毫发无伤的平安归来。若说永安侯没有献图,这一切全然解释不通。”
张昱抬眸看了吴宽一眼,淡淡解释道:“我确实献图了,但我给的是藏在槐花巷的假图,真正的图并没有交出去。若陛下不信,可以找人鉴定下图的真假,或派人按藏宝图所描绘地点一探便知。”
皇帝点点头,面色和缓了些。
吴太尉却质疑道:“永安侯,贼首不是傻子。若真是假图,想必你也不能平安归来,即便摆在这的藏宝图是真的,但你是否誊抄过真图献出去也未可知。”
吴家针对自己,张昱知道此时任他如何辩驳吴家都会有后话在等着,说的多错的也越多。于是,张昱便只道了句:“永安侯府未做过通敌叛国之事,请陛下明察。”
皇帝敛眸,似是在沉思什么,半晌他道:“既如此,此事交予吴太尉彻查,永安侯近日无事不得出京,需全力配合吴太尉查案,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