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祁渊气得失笑,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二婚。”他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卷成话筒,伸到沈逸矜面前,问,“祁太太,方便采访一下吗?你对二婚有什么感想?”
“这个嘛。”沈逸矜对着话筒,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都说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我却被同一棵树吊死两次,你说我能有什么感想?”
“沈逸矜,你就是想故意气死我的吧。”祁渊将人抓过,发了狠地吻了下去,直吻到沈逸矜心律不齐,呼吸不畅了才罢。
“祁渊,你才想要我死,才领证几天呀,就这么对我。”沈逸矜抖了抖舌尖,两只手捧在下巴上,委屈巴巴的,鼻子里还用力抽泣了两下。
就差再来两串眼泪珠子。
祁渊唇角抽了抽,他深深意识到自己真的栽定了,这么娇俏可爱,又会怼又会示弱的老婆他还能上哪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