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以为他要把自己放那,结果男人稍稍弯了下腰,单手拿起沙发上的一块毯子,又抱着人回厨房了。

沈逸矜:“……”

脚下悬空,头重脚轻,男人的步子大,走动间带起一阵风。

沈逸矜只好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上半身倒在他肩头上,由着他来来回回。

祁渊将毯子放到流理台上,铺开,可那毯子大,他一只手在那摆弄好久也铺不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