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打横把人抱起来,抱去看台休息。

可他膝盖伤了,走起路来两只脚步重量不一样,沈逸矜感觉到了,推拒他,自己下了地,反过来,扶着男人一起走。

沈逸矜看着他,心疼地说:“早知道戴个护膝就好了。”

祁渊笑,笑得不太正经:“其实都是昨晚上跪太久了。”

沈逸矜:“……”

脸上倏地一红,恶狠狠地:“年纪大了,知不知道什么叫自重啊。”

这下祁渊眉头一凛,抖了抖腿,把走路姿势摆正了:“又嫌我年纪大了?”

沈逸矜笑了:“怎么还有一个‘又’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