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

科林疑惑地问道“被骗了，什么意思？那些混蛋现在不是正被关在监狱里么？上个月我们还”

“那些都只是一些杂鱼，一些被那些‘幕后’的人放出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杂鱼。”

布鲁斯走到科林面前，从腰带上取下了一个臂章，递了过去。

“这是？”

“九头蛇，德国纳粹‘红骷髅’手下的一个组织，这就是他们出现的标志，换句话说，纽约的地下势力，很可能在几年前就被他们给整合了一部分，只不过我们都被瞒过去了，现在我们清除掉了那些‘外围’的杂鱼，再动手，就会触碰到他们的核心利益，所以他们才在隐忍了这么久后出手想要灭掉我。”

沉吟片刻，布鲁斯看着科林，严肃地道“换句话说，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或许就是九头蛇在美国最大的分支机构，他们不是那些黑帮势力能比的，他们有着狂热的信仰，严密的组织，严格的纪律，而最可怕的一点，则是他们有可能已经和纽约政府的官员勾连在一起了。”

科林听着布鲁斯的说辞，借着探照灯溢出的灯光，细细地打量起了手中那个还带有血迹的骷髅臂章。

“德国纳粹？九头蛇？组织抱歉，我，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这一切，太令人，令人不可置信了”

布鲁斯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个熟悉的巨大蝙蝠投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也不愿相信他们已经在纽约潜伏，扎根下来了，但是事实的确如此，科林，如果真的是他们在与我们对立，那我们即将面对的，就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役，不过还好，我发现的还不算晚，或者说，是他们太过心急，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是等到他们再发展几年，那才是大麻烦。”

科林将臂章递还给布鲁斯，思忖着缓缓戴上了大檐帽，虽然他对这个所谓的“九头蛇”组织，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出于近五年来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信任，他还是习惯性地问道“我和我的警员们会尽力配合你，说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布鲁斯最后看了一眼阴沉天空中的那只巨大蝙蝠，眸子中的冷冽一闪而过，他转身张开双翼，从这栋高楼边缘直直地跳了下去。

“我们战斗！”

科林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告别方式，他默默地看着滑翔着消失在浓厚夜色中的布鲁斯，沉默着转身关掉了探照灯，朝着楼下缓缓踱去。

“那就，战斗吧”